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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总，陆总在吗？”
“嗯，有事吗？”方芸目光看向陆晚瓷那边，她压低声音：“周秘书，你只是个工具人吧？”
方芸的戳穿周御也是短暂一愣，然后说：“方总您想多了，因为陆总的手机换了号码，所以暂时联系不上，想麻烦您帮转告一下陆总，让他给我回个电话，有个工作的事情要跟陆总对接。”
“噢，陆总睡觉了，等她醒来再说吧！”方芸的语气也比较平淡。
周御没有办法，因为方芸这个人脾气不好，说一不二，就算是戚盏淮有时候也奈何不了她。
所以她都这样说了，那么自然是没有改变了。
周御挂了电话将方芸的回复告诉戚盏淮，然后又道：“戚总，需要我去一趟项目组那边么？”
“不用了，把那些东西捡起来。”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水果，那张英俊的面容却始终阴沉如墨。
至于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周御也不知道。
只知道陆晚瓷来的时候，戚盏淮跟沈言希在办公室里，秘书办的两个助理告知周御，没有发生任何的争吵，陆晚瓷也不过一分钟这样子就走人了。
周御有点儿不安了，但总裁都没有说什么，他当然也不好说什么。
周御打扫完战场，看着手里的水果和担心，水果洗一洗可以吃，点心也没有脏，他问：“戚总，这些东西怎么处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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